探一探俄国少女的裙下“秘密”

熟悉俄罗斯文学的人，一定绕不过列夫·托尔斯泰，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留给了世界一个优雅、忧郁的俄罗斯美人。在一场私人舞会上，安娜和那些珠光宝气的小姐、贵妇，完全不一样，“她穿了一件黑丝绒的敞胸连衣裙，露出她那像老象牙雕成的丰满的肩膀和胸部，以及圆圆的胳膊和小手……”本来，俄罗斯人非常忌讳黑色，托尔斯泰偏偏用这件“黑衣服”，把安娜烘托地魅力无穷、超凡脱俗。俄罗斯出美女，天下共闻，但是，人靠衣服、马靠鞍，女性之美，也得恰当的服饰陪衬，恰如，美国泼辣、性感的“牛仔妹妹”，希腊宽袍大袖的“现代维纳斯”……
    托尔斯泰是位小说家，不是个服装设计师或者老裁缝。不过，安娜的迷人风度，却经过他老人家的文笔，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世界文学的殿堂里。话又说回来，文学是“人学”，服装也民族文化的“另类方言”。俄罗斯这个庞大的国家，同样拥有标志性的服装，尤其是女装。
    现在，每逢传统节日，俄罗斯人就穿上色彩艳丽，装饰细腻的传统服装。很能体现民族特色，又可烘托浓郁的节日气氛。俄罗斯的传统服装非常烦琐，随着时光流逝，历经岁月淘洗，有些“看家女装”还是保留下来了。比如：“鲁巴哈”，也就是长袖连衣裙。再如：“萨拉范”，也是连衣裙，款式类似今天的太阳裙、沙滩裙，一年四季都可以穿。还有“淑巴”，翻译过来，亦即皮大衣。
    历史遗留下来的俄罗斯女装，为何那么多裙子呢？这就是传统的力量，好比古代中国，长裙，是正经人家的女人穿；裤子，则留给贫寒人家，或者青楼女子。女人稍微讲究一点，绝不肯岔着两条长腿，穿裤子。俄罗斯的历史，虽然不像中国那么长，但是，要比新大陆上的美国资格老多了。尽管美国以欧洲移民居多，但是，基本没什么根深蒂固的历史包袱。他们容忍少女穿牛仔裤，极力突出青春曲线和女性特征，并且，使之成为现代社会的流行服饰。当然，很多俄罗斯女孩儿也青睐T恤、牛仔；有趣的是，俄罗斯女性服饰的主流，居然还是清一色的裙装。如今，莫斯科、圣彼得堡的批发市场和高档时装店里，满眼都是长裙、短裙、连衣裙、西服裙……就是没多少裤子。
    为什么现代俄罗斯女人仍然不喜欢穿裤子呢？或许，明眼人注意到了，在比较正式的场合，无论大型会议，还是小型派对，几乎所有女人都要穿裙子。她们觉得，穿长裤出席，是对怠慢，最起码属于不尊重。这种观念的由来，依旧源自俄罗斯的源远流长的文化传统。裙子对于女人来说，就是风度，就是典范，一言以蔽之，这就是女人的“份儿”，犹如梨园行那句话：“可以穿破，不能穿错。”
    那么，俄罗斯妇女究竟是个什么打扮儿呢？从东欧平原，到西伯利亚山地，广袤的俄罗斯，冬季漫长，雪野万里。这么冷的天，她们长年穿裙子出门，难道就不怕冷吗？到过俄罗斯的人说：冬天再冷，街上的女孩儿也是套裙、长靴，远远望去，非常优雅，很有诗意。
    要风度，不要温度的俄罗斯妇女，对裙装有自己的看法。她们认为，冬季穿裙子不仅不冷，反而更暖和。裙子里面能套护膝、护腿、长袜、毛裤……裙子一撂，又可抵御一层寒气。冬天的裙子一般很长，裙摆通常放到靴子上方一指宽，近乎挑逗，露出一段儿白嫩的小腿。年纪略大的女人往往如此。
    年轻姑娘就更放得开了，她们冬季穿两种裙子：一种是“超短裙”，另一种是“超长裙”。超短裙，同样搭配长靴。靴子上沿儿，到裙摆这一段，几乎露出了整条健美的大腿——当然很美了，但是，摄氏零下20度，大腿上只套一条薄如蝉翼的长筒丝袜，这层织物外边，就是漫天风雪。为了漂亮、性感，可爱的俄罗斯少女情愿“为美丽，而‘冻人’”。冷，也要这么穿！可见，青春的火焰，在俄罗斯姑娘们胸中，怎样燃烧。据说，俄国的中老年人，关节患者很多。为什么呢？一方面，是气候原因。另一方面，大概是当年穿裙子、露大腿，活活儿给冻坏了吧。